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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科

中国民营眼科江湖暗战

彼时,在眼科领域,只有少数人跃跃欲试。

算起来,徐旭阳入局眼科领域最晚,2006年才和广州鑫视康在成都联合创办普瑞眼科。创立之初,徐只是一个持股10%的小股东,之后通过增资、收购等方式,逐步获得企业控制权。

1985年3月,深圳市眼科医院在铁皮房里开诊,两年后才将院址落在罗湖区迎春路。在当时一穷二白的国内眼科行业首吃螃蟹。

眼科赛道堪为黄金赛道,我国约7亿人近视、约3亿人干眼症、1.6亿人白内障,三大患者人群撑起了眼科医疗市场的规模。山西证券研报预计,2025年中国眼科医疗服务市场规模将增至2521.5亿元。

华厦眼科屈光手术以中高端为主,手术单价这几年变化不大,2019-2021年分别为.77元/眼、.32元/眼及9790.26元/眼,同期,手术量从3.79万眼增至7.04万眼。

03 战国时代

至今,白内障手术业务在这些眼科企业收入结构中的地位,仍然举足轻重。靠白内障吃饱,靠屈光吃好,未来它们要再提升品质,还得靠视光业务。

爱尔眼科的业务范围着重于华中、长三角,征战全国的意图明显。仅在去年,公司在武汉、汉中、丹东、临沂和重庆、贵州等地开展收并购,将约29家眼科医院部分股权收入囊中。

近视患者,如果不做屈光手术,就只能配眼镜,就此形成了眼科医院的视光业务。

而徐旭阳,1995年还是安徽黄山市人民医院一名临床医生,随后下海进入美国眼力健公司做销售。他很难想象,自己有一天会荣登黄山首富。

在这种背景之下,减少对白内障业务的依赖,向能吃的好的屈光业务、视光业务迈进才是财富密码。减少对医保的依赖,真正介入消费医疗,是大势所趋。

眼科企业大多各自盘踞一方,区域性属性还相当明显,眼科临床资源发展不均衡,也说明眼科企业还有很大的扩张空间。有了爱尔眼科的示范效应,中小眼科企业开疆拓土意味浓厚,下一个爱尔眼科会是谁?

2020年下半年,普瑞眼科、何氏眼科及华厦眼科开始扎堆冲刺A股、朝聚眼科冲刺港股。

去年,国家卫健委披露2020年全国儿童青少年近视调查结果,全国儿童青少年总体近视率为52.7%,成为社会各方重视的问题。国家有关部门要求,每年总体近视率降低0.5至1个百分点的目标之下,带来一个广阔的市场。

来源:斑马消费(ID:banmaxiaofei) 作者:范建

爱尔眼科耗时一年半的35亿定增,终于在上周尘埃落定,被外界视作其持续加码行业话语权的又一重要动作。

这与企业爱打广告无不关系。去年,普瑞眼科广告宣传推广费支出1.79亿元,占总收入的10.47%。且2018年-2020年广告宣传推广费支出占比均在10%以上。

2021年,爱尔眼科视光业务收入33.78亿元,占公司总收入的22.52%;何氏眼科历来以视光业务为主,去年该收入3.46亿元,同比增长26.28%,占营业收入的35.97%。另外,普瑞、华厦等几家的视光业务均在增长。

从整体上来看,眼科确实赚钱,但各企业收入和利润水平有着较大的差异。

虽然是句俗话,其实真实反映出当下眼科行业严苛的竞争态势:进军全国、做大规模、抢占高地。行业暗流涌动,大战硝烟已渐渐燃起。

2021年以前,A股和H股两大市场,眼科上市企业仅有爱尔眼科、光正眼科和希玛眼科,其中,爱尔眼科是首发上市,光正眼科为曲线重组,希玛眼科2018年在港股上市。

在上市眼科企业老板中,后来成为华厦眼科掌门人的苏庆灿,个人从商经历最为丰厚。他从事过建筑模板以及鞋子衣服进口外贸生意,还办过养老院、妇产医院和整容医院,叱咤商场多年。无论是资金,还是对商业规则的谙熟,都让他后来在厦门眼科中心的改制中得心应手。

2020年,普瑞眼科冲击上市在即,徐不得不卸下德视佳所有职务,同时将所持德视佳股份转让给其Top Good Lnc(开曼)。截至2021年末,徐通过这家离岸企业间接持有德视佳4.05%股权。

1988年,年过五旬的张朝聚在医院提前退休,在内蒙古包头市开设眼科门诊——朝聚眼科。他不会想到33年后,朝聚眼科在他4个子女手中越做越大,在2600多公里外的香港联交所上市。这时,他已去世9年。

所有冲击上市的眼科医院,大部分募资无外乎扩建或者新建眼科医院,在这些硬件背后,其实眼科医生还面临相当大的缺口。据公开资料统计,2019年全国眼科医生仅4.48万人,约每5万人仅有1.6个眼科医生。所以,抢市场的同时,抢人也是重中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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